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催人泪下的赶会:母亲给5角钱给儿子赶会
哪知他却为母亲买回两支暖心的药膏

发布时间:2020-12-24 16:50:07 来源:http://www.gxbcw.cn 分类:百姓纪事



原创王新国老师文化故事会

2020-12-19 22:24:24




    原标题:1980年记事:娘给了5毛钱去赶会,回来后娘哭了:没白养儿



1980年记事:娘给了5毛钱去赶会,回来后娘哭了:没白养儿


    80年代初,刚刚改革开放,每年初冬或开春,正是农闲时节,我们这里农村小镇上常常办会,有的地方叫“打会”,有的地方叫农村物资交流大会,一般要持续五六天。远近客商云集于此。外地的剧团、马戏团等也大车小辆的赶来,圈出一块地方,搭起帐篷,搭起戏台,卖票唱戏表演。十里八村的人都来赶会,想做点生意的人,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。对于小孩子来说,最大的兴趣是去看马戏团表演,同时还能买油条、煎包或糖果吃,因为只有这个时候,家里才多给一些钱由自己去支配,那是除了春节之外孩子们少有的快乐机会。

    这一年,我14岁,三弟11岁。快到春末的时候,玉皇山有会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,村里不少人都去赶会。听本村同班同学阿春回来说,他不光看了马戏团,吃了油条和煎包,还吃了棉花糖,还见到了骆驼。一些没去的小孩子们羡慕得不得了,割草的活无心再干,心早飞到会上去了。

    有一天吃过早饭,母亲对我说:“老二,别去割草了,领着你弟弟去赶会吧。”随后将5毛钱塞到我的手里,说让我带三弟去看一次马戏团,剩下的钱随便买点吃的。

    我和三弟高兴得蹦了起来,赶紧扒拉了几口饭,就急冲冲地去赶会。母亲叮嘱我要看好三弟,不能把他弄丢了。我连连答应,三弟说自己绝不乱跑,一定紧紧跟着我。

    玉皇山离我们村大约十五里路,从我们村南大路上往西走四五里,过一条河,再经过两三个村庄,然后拐弯往南直走约摸几里路,就是玉皇山。那是一个小镇,镇上有一座几十米的小山包,名叫玉皇山,小镇因此而得名。


1980年记事:娘给了5毛钱去赶会,回来后娘哭了:没白养儿


    那时候,一般人家很少有自行车,十里八里的,大都步行去赶会。

    我和三弟边走边算计:3毛钱买两张票(1毛5分钱一张)看马戏团,2毛钱买半斤油条

(4毛钱一斤)吃。

    “不,花一毛多钱买二两油条,余下的买几块糖!”三弟说。

    三弟比我想的还细。我们总想着尽量每样少花钱,可因自己的钱少,怎么算有的东西也不得不放弃。

    “咱看能不能找个窟窿钻进去,就不用买票了。”三弟说。

    我没说行,也没说不行。不买票恐怕很难进去,但我的确也为三弟的主意暗自高兴,要是真能不花钱看了马戏团,可省下不少钱呢!

    我和三弟边走边讨论,围绕手里的5毛钱讨论,围绕着会上所有能引起我们兴趣的东西讨论。

    不知不觉,玉皇山就在眼前了,已能远远地看到那座小山,甚至能看到山顶上稀稀拉拉的树。

    这时候,我们已听见剧团里大喇叭传出的唱戏的声音,空气里似乎还有二胡的弦音,以及笛子和唢呐吹奏出的的曲子;仿佛已经闻到刚出锅的油条和煎包的香味。

    到了地方,看见两三个很高的帆布帐篷顶上,挂满随风飘扬的红旗,人早已来了很多,可谓人山人海。小商小贩的吆喝声,讨价还价声,各种农具的叮叮当当声此起彼伏,不绝于耳。剧团里还没开演,大喇叭里播放着河南豫剧、山东吕剧段子,不时地有人穿插广播:“好戏马上开演了,没有买票的观众,赶快买票入场!”


1980年记事:娘给了5毛钱去赶会,回来后娘哭了:没白养儿


    我紧紧拉着三弟的手在人群里穿梭。我们不喜欢看戏,喜欢看马戏团表演。找来找去,找到了马戏团。一个绿色大帆布帐篷围起的场子,帐篷足有二十米高,像一座小山,顶上有一面大的红旗随风飘飘,四周悬挂着无数三角形七彩小旗,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。

    在马戏团帐篷前面,我和弟弟第一次见到了只在画上见过的骆驼——比我们村里的牛大,比我们村里的牛高。


1980年记事:娘给了5毛钱去赶会,回来后娘哭了:没白养儿


    帐篷的一面,敞开一个大豁口,有人在那里检票,买了票人正陆陆续续入场。

    我和三弟围着帐篷转了好几圈,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溜进去的缺口。

    “先等等吧,”三弟说,“等人进得差不多的时候,没检票的了,找机会溜进去。”

    于是,我继续拉着三弟的手到别处去转悠。

    原来在我们村里,没见这么多人,从没见过有这么多东西。金灿灿、蓬松酥软、喷香喷的油条,正被一个老汉从油锅里捞出来;煎包正在出锅,冒着热气,散发着素馅或肉馅的香味。从身边走过的不少小孩子,一手牵着大人的手,一手忙着往嘴里塞着棉花糖。

    当我们逛了一会又回到马戏团帐篷前时,检票口还在不停地检票,看不出一丝松懈的空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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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“看,那边围了好多人,好像是耍把戏的!”我突然对三弟说。

    耍把戏的,江湖艺人靠卖艺混生活,是以前社会上很多地方都有的行当。如果名头小,本钱小,搭不起帐篷,就开一个露天的场子,或表演武术,或表演气功,或表演魔术,看得观众心惊肉跳。表演中途,一边在表演,一边有人端着个盒子围着场子收钱,多少随意,要是没钱,看完走人也可以。

    我拉着三弟凑过去,开始站在人群外围看,后来挤到里面看。只见圈子里面的空地上,有个中年妇女操着外地口音,扯着嗓子大声吆喝。仔细一听才听清她是在推销一种名叫 “一擦灵”的药面。据她说,皮肤瘙痒、手上脱皮一擦就灵,快速止痒,甚至牛皮癣只要用两支“一擦灵”就好,不信可以当场试验,不管用不要钱。

    接着,有一个男人站出来,说:“我的手背一到春天就脱皮,能治好不?”

“能治好!你过来试一下!”那位妇女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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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随后,那个男人走到了场子中间,挽了挽袖子。那位妇女边说边用清水在男人手背上擦了擦,然后撕开一根长短粗细跟粉笔差不多的红色纸筒,倒出一些白色粉末,涂在男人的手背上,又用一块海绵状的东西擦了擦,问那男人什么感觉,男人说凉飕飕的,还有点麻麻的感觉。

    女的说:“那是药面开始起作用了,它在消毒,回去用完两支‘一擦灵’就好了。”

    随后,只听那女的高声喊:“三毛钱一支,五毛钱两支!”

    这时候,我在心里思量:我母亲春天手背就好脱皮,有时痒痒得直抓,用过一些偏方,但总不见好,如果这“一擦灵”药面能治好母亲的手病,那该多好啊!

我从兜里拿出已经被我攥得潮乎乎的那5毛钱,看了一眼,随即又放了回去。

我很矛盾,一面想给母亲买药,一面又想我就5毛钱,买两支“一擦灵”就没了,我和弟弟马戏团看不成了,油条、煎包吃不成了,棉花糖也吃不成了。

    “要不,给咱娘买两支吧,”我跟三弟商量,“咱不看马戏团了,行不?”

     三弟没说行,也没说不行,只是抬眼看看我,又看看那位卖药的妇女,看着有人交了钱,从那位妇女手中接过一根根红色小纸筒,笑呵呵地往回走。

我又犹豫了,在心里找出好几个“一擦灵”不管用的理由,最后决定不买,拉着三弟走出了人群。

    回到马戏团帐篷前,我问检票的人,我和三弟买一张票进去行不行,检票的人说不行,必须得买两张票。

    三弟说:“都开演一大会子了,两个人一张票还不行吗?”

    最终检票的人也没同意。

    “哥,咱不看了,去买油条吃吧,我都饿了!”三弟拉了拉我的手。

    我和弟弟便决定不看马戏团,去买油条吃。

    快要走到炸油条的摊位的时候,我突然拉起三弟的手,转身往那位妇女卖药的地方跑。挤进人群,挤到那位妇女面前,我把已被我攥得皱皱巴巴的5毛钱举到那位妇女眼前说:“买两支‘一擦灵’!”

    那位妇女接过钱,拿了两支“一擦灵”,用纸包好,递到我手上。我赶紧揣进口袋,拉起三弟挤出了人群。

    5毛钱没了,马戏团,油条,煎包,棉花糖……一切都没了。三弟没抱怨我,一句话都没说。

    眼看天快过晌午,想起家里的人该吃午饭了,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,我就和三弟开始往家走。

    我和三弟都明显感觉肚子饿了,脚步也不如来时迈得起劲,来时并未觉得多远的路,这时候仿佛延长了一倍,两倍,甚至多倍。我们走走停停,却总看不到家的影子。

    到家的时候,家里人已经吃过午饭,母亲给我和三弟留了饭在锅里。我和三弟狼吞虎咽,风卷残云般吃了个精光。

    “马戏团好看不?”母亲问。

    “没看!”三弟说。

    “吃油条了不?”父亲问。

    “没吃!”三弟看了我一眼说。

    “钱花了不?”

    “花啦!”

    我没吱声,都是三弟抢先回答父母的问话。

    “那你们干什么去啦?”父亲说。

     三弟“腾”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,过来掏我的口袋,边掏边对母亲说:

    “娘,我们给你买药了!”

    三弟掏出我们买的那两支“一擦灵”,递到母亲眼前说:“人家说治手脱皮可管用了……”

    我将这次赶会的情形如实对父亲和母亲说了。

    母亲笑了笑,接着眼里竟淌下泪来,一把将三弟搂进怀里:

    “没白养儿,没白养儿……”

​(来源 :今日头条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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